※感謝某人的tag
※ooc大概有
※部分捏他或別名有
※女性審神者出沒注意
※雖然沒有太明顯的互動但的確是三日鶴
※沒有問題的話請往下閱讀↓
女性審神者望著正在手入室的鶴丸國永──不,這麼說也並不正確。
她不是第一次注意到了,鶴丸國永有的時候並不像是平時的鶴丸國永,更像是其他人。
「你究竟是誰?」
女性審神者稚嫩的嗓音傳到鶴丸耳中,她看見鶴丸露出了毫無溫度的淺笑,聽見平時鶴丸絕不會出現的嘲諷語氣說:「我是鵺丸。嘛,不過說到底都是鶴丸國永。」
「才不是鶴丸!鶴丸跟你不一樣!」
「好吵啊小鬼,妳以為我真不敢動手殺妳嗎?」
女性審神者安靜了下來,眼瞳倔強的像是在忍耐著不讓眼淚落下般望著他。
於此同時,手入室的拉門被拉了開來,「鶴呦……啊呀,審神者大人也在,甚好、甚好。」
來人是三日月宗近。
轉過身對三日月行了個禮,女性審神者站起身移動步伐離開了手入室。
「鶴呦,與審神者大人爭吵了嗎?」
「怎麼會?我對跟小鬼爭吵這種事情可是絲毫沒有興趣的。」
三日月望著開口回答的鶴丸國永,微微瞇起了眼睛。
以三日月宗近對鶴丸國永的認識來說,就算不是以前那個總愛跟在他身後跑跳的孩子,在本丸再次碰面的時候他便也弄清楚了鶴丸國永對於生活上的無趣是最為喜歡給予驚喜的,卻從來不會這般無情。
「喔呀,真是嚇到我了,鶴呦。」
對三日月宗近望了一眼,鶴丸沒有給予什麼回應。
三日月顯然也並不期待眼前的鶴丸會給予什麼回應,僅僅只是獨自便泡起了茶,接著邀請了對面的人一同飲用。
「三日月宗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哈哈哈,那種東西實際上是沒有過的,那麼你又是誰呢?」
「鵺丸。不過對你們來說都是鶴丸國永吧。」
三日月舉起手中的茶杯輕啜了一口後便放下了杯子。
「哈哈哈,甚好甚好。不過對於所有人來說,你終歸不是鶴。」
「那對你三日月宗近來說呢?」
鵺丸冷笑著問道,他當然不是沒有感覺的。
對於本丸的刀劍來說他都不是鶴丸國永,對於那個小女孩來說他不是、對於三日月宗近來說他也不會是鶴丸國永。
那麼他又是誰?
使用的是名為「鶴丸國永」的軀殼,可誰也不承認他是鶴丸國永。
「你不是鶴,但你確實存在在鶴的體內,就只是如此。」
鵺丸笑了起來。
三日月宗近看起來是那麼的溫和有禮,說出來的話對於他卻是這麼殘酷。
「原來如此。對於三日月宗近來說,我誰也不是。」
「你不是早就有所感覺了嗎?」
鵺丸沉默了下,點點頭。
是啊,早就有所感覺了,但是聽到後才知道那有多難受、多殘忍。
「還真是被你們愛著啊,鶴丸國永。」
那之後,三日月再次見到鶴丸已經是幾日後的事情了。
女性審神者正耳提面命的要鶴丸不要在演練的時候想著要給對手驚喜而搞得骨喰或鯰尾重傷。
「我知道啦、我知道。」
「你每次總這麼說,但每次都讓我嚇個半死!」
對於女性審神者的抱怨,鶴丸回以一個鬼臉作為結尾。
注意到三日月宗近,鶴丸朝他揚起了手。
「呦、三日月。」
「哈哈哈,鶴呦,要去演練?」
對於三日月的詢問,鶴丸輕快地說著:「對啊,讓我帶給你們驚喜吧!」
一旁的女性審神者氣得跳腳,鶴丸卻像是什麼也沒注意到似的繼續與三日月搭話。
「你也要去嗎?」
「大概審神者大人還不會讓我出門吧?下次跟著你們上戰場的有可能是一期一振呢。」
「他?他不是帶著一票短刀跟脇差出陣去了嗎?」
鶴丸對同伴的去向也還是有所耳聞的,三日月笑了笑,他也就是說說。
「不過審神者大人確實還是挺眷顧他的。」
「搞半天你是羨慕人家有出門的機會吧。」
鶴丸伸手摘下了三日月頭上的金穗髮飾並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別太寂寞啊,我就暫時帶著這個出門逛逛吧。」
聽出鶴丸的意思,三日月也就笑笑地說著「哈哈哈,甚好甚好」。
知道三日月明顯聽出了他的意思,鶴丸的耳根紅了起來。
他轉身追上鯰尾他們的腳步,大聲地吆喝著「哈哈哈,那麼希望能讓您驚嚇到啦!」,一面便與其他審神者的部隊開始了演練。
女性審神者停下步伐佇立在三日月身側。
望向身邊的女性審神者,三日月仍是那樣的笑容並問道:「怎麼了嗎?」
「只是在想,三日月知道鵺丸的事情吧?」
「喔呀,沒想到您會突然問起這件事呢,哈哈哈。」
隨著三日月的話音落下,女性審神者保持了短暫的緘默才再次開口:「鵺丸跟鶴丸是什麼關係?」
「嗯…大概算是另一個鶴吧?」
另一個鶴丸嗎?
女性審神者看著在場上與其他部隊征戰的白色身影,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麼。
「不過就我看來,只是想被疼愛的孩子而已,哈哈哈。」
「只有您可以說是孩子呢,對於其他人還有我來說,都是存活了太久的刀劍。」
女性審神者微笑著回應,當然他是對的,而她說的也沒有錯。
「不過我會好好疼愛著的,向來都只有鶴。」
一旁觀戰的石切丸在三日月說出這麼一句話之後,突然尷尬的咳了一聲,像是在提醒三日月不要在外頭說這種話。
「還真是被疼愛著呢,鶴丸。」
「鵺丸也這麼說呢。」
女性審神者望著三日月,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嘛,那表示三日月對鶴丸的疼愛是真的非常明顯吧。」
「那麼,您有其他吩咐?」
對於提問的三日月,女性審神者搖了搖頭。
「的確如您所說,我還不會讓您離開本丸,不過如果是您的話,想必等等便可以去泡茶迎接鶴丸演練歸來吧。」
「哈哈哈,甚好。我也可以考慮一下給鶴什麼驚喜呢。」
「奉勸您不要,石切丸看起來很生氣呢。」
與女性審神者一面談論著演練的布置,三日月一面熟練地開始準備泡茶的工作。
對鶴丸的話,大概三日月宗近就是一個驚喜般的存在了吧。
看著本丸外頭的雪,三日月去堆了雪人。
一個被他堆得唯妙唯肖的鶴丸雪人出現在審神者面前。
「除了身體必須是圓的之外,該有的特徵還真是唯妙唯肖呢。」
女性審神者看著別出心裁的雪人說道,手中捧著三日月所泡的熱茶。
本丸外頭傳來了吵雜的聲音,那是演練部隊回來的聲音。
「回來啦!喔唷,這雪人還真是嚇到我了。」
看到那個雪人,鶴丸瞪大了眼睛說出這麼一句話。
「嚇到了嗎?甚好甚好。」
看著一旁的三日月及女性審神者,鶴丸也坐了下來。
拿起沒有人拿的茶杯,鶴丸國永開始說起今天演練的事情。
女性審神者看著眼前的三日月宗近與鶴丸國永,看向了在本丸外頭玩耍的短刀與脇差們。
「啊,這大概就是這裡的每一天吧。」
「幸福吧!」
一旁的鶴丸插了話進來,對於鶴丸國永,女性審神者有些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的確是挺幸福的。」
在鶴丸說出下一句之前,女性審神者又補上一句:「如果鶴丸不要添麻煩的話呢。」
「哈哈哈,那我是不是該管管鶴呢?」
下一秒身邊的三日月與鶴丸便開始了辯論。
當然鶴丸說出口的話大多都沒什麼道理。
不過對於這裡的刀劍來說、對於女性審神者來說,此時此刻便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