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空翼@懶癌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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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散終有時(手鞠中心)番外2——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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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親子的故事!
*私設如山,如果可以接受請繼續往下閱讀!


























看著鹿代為了中忍考試努力練習的模樣,手鞠想起了與木葉為敵的那個時候。
那時候的我愛羅還很殘忍,她與勘九郎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但他們對我愛羅仍是害怕與擔心並存,渴望他能得到幸福與自由的同時也懼怕著那位修羅。
最終試驗的時候,我愛羅的失控幾乎將計畫毀於一旦,連同他們之間僅存的連繫都斷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時候拼死阻止了我愛羅並將他拉回正軌的,是我愛羅最初得到的朋友、也是現在的七代目火影——漩渦鳴人。
她跟勘九郎其實很感謝漩渦鳴人,不止是將我愛羅拉回了正軌,同時也感謝他拯救了他們蕩然無存的親情關係。因為他讓我愛羅體會到這個世界的溫暖,所以他們才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媽,妳幹嘛看我看傻了眼?」
聽見鹿代的話,手鞠回過神來,輕輕搖了搖頭。
擺出威嚴的模樣,她雙手扠在腰間,以有些強勢的語氣說:「認真點準備,你跟你爸爸一樣都很懶散,我實在很擔心你過不了考試。」
鹿代瞥了手鞠一眼,移開了視線。
他與鹿丸不算親近,畢竟鹿丸時常在火影身邊忙到沒有回家的餘裕。所以就算他總是向朋友說媽媽很兇,其實他真正比較喜歡的還是手鞠。
手鞠維持著整個家的運作,鹿代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一直放在心裡的是手鞠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他知道手鞠在家相夫教子,為了奈良家盡心盡力的做好一個媳婦及一個母親的本分,手鞠與鹿丸儘管沒有說,但他知道手鞠以前一定不是這樣的人。
他偶爾會聽見來拜訪的舅舅們與手鞠討論正事的談話內容,也聽見他們說手鞠的意見不錯,但他卻從未聽過鹿丸與手鞠討論這些。
「媽,妳以前是什麼樣的?」

鹿代的話像是讓氣氛凝結了一般。
手鞠靜靜的看著他,最後輕啟唇瓣,說:「你爸爸不會希望你問我這些的。」
「我不想知道老爸的意見。我想認識以前的妳。」
手鞠嘆口氣,最終仍是拗不過鹿代的堅持。
「以前啊。我愛羅跟勘九郎說我是個太過倔強的人。將事情全部攬在肩上,一個人處理暗部與外交的事情,即使忙不過來也不懂得求救。」
像是懷念著什麼,手鞠勾起了淺笑。
「但是我愛羅與勘九郎真的很好,是我非常引以為豪的弟弟們。他們會默默的以我並不反感的方式幫助我完成那些做不完的事情,會耐心的陪伴在我身邊。」
鹿代看著說起以前的事情的手鞠,臉上露出的是平時不會表露出來的驕傲。
他似乎明白了鹿丸為什麼會喜歡上手鞠。
他希望手鞠能像嫁入木葉前那樣,活得如此驕傲。
「媽,為什麼不像從前那樣活著?」
她有些訝異的看著鹿代,喃喃的說:「不可能的啊。因為我不是這個村子的人。」
「七代與爸爸都認同了妳,為什麼妳還將自己當作外人?」
面對鹿代的質問,手鞠伸出手來,難得的擁抱了他。
「你還小,不懂那些。鹿代,媽媽雖然討厭砂忍村,但媽媽卻還是以身為砂忍村的忍者為傲。媽媽只是不想拋棄曾經是忍者的過去。」
聽著手鞠有些哽咽的嗓音,鹿代眨了眨眼睛。他伸出手去,擁抱著手鞠的同時感覺到了手鞠的軟弱。
「媽,我會一直在妳身邊。」
「總有一天,我想回去那片大漠。我想回到生我育我的那片大漠身邊。」
她喃喃說著,看著鹿代年幼的面容露出了有些恬靜的笑容。
「你爸爸放不下木葉。我現在是木葉的人了,回不去那片大漠。所以你的舅舅們才會來到這裡,時不時的拜訪我們。鹿代,等到有一天,你的舅舅們年邁的再也無法千里迢迢的來到繁盛的木葉時,我就再也沒有能夠談論砂忍村的事情的人了。」
「媽媽。」
鹿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手鞠。
他記憶中的手鞠充滿了活力及強勢,強悍的個性讓他與鹿丸都要退避三舍。
然而眼前的手鞠脆弱的不像是他的母親。
他從來不知道手鞠心裡的想法,知道了以後卻突然希望鹿丸能夠再多給手鞠一些愛情。
「你的舅舅們偶爾會將砂忍村的事情轉告給我並尋求我的意見。你爸爸要是知道我還在插手砂忍村的事情,會責備我。以我的立場,其實已經不能再去插手砂忍村裡的事務了。」
「可是妳還是管了,對吧?媽媽。」
「是啊。那是我的故鄉,我的手足為了故鄉煩惱著,我想幫他們做些什麼,於是我默許他們尋求我的意見,這樣便能假裝自己還是砂忍村的忍者。」

他們之間的談話隨著鹿丸難得的出現畫下了句點。
鹿代看著手鞠為鹿丸準備熱騰騰的菜餚、為鹿丸將書房打掃得一塵不染,突然感到眼眶一陣溫熱。
「老爸,你覺得媽媽是怎樣的人?」
鹿代在晚餐後找到了鹿丸,向他拋出了這個問題。
「你媽是個強悍的女人。」
鹿丸點燃香菸,緩緩吐出煙圈的同時他回頭看向鹿代。

「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愛媽媽嗎?」
鹿代單純而直率的望著鹿丸,鹿丸輕輕撇開了視線。
那樣直率的眼神會讓他想起遠在砂忍村的五代目風影——沙瀑我愛羅。
從他與鳴人成為朋友之後,他便會以那樣的神情直率的向手鞠與勘九郎提問,隨之而來的是他們之間加深的羈絆。
他打從心底為手鞠高興的同時,卻也清楚的知道這只會成為手鞠放不下砂忍村的因素。
他無力去阻止這樣的羈絆變得愈加堅固,他也並非完全不明白我愛羅他們每次來探訪手鞠時是在與她說些什麼,他以為手鞠知道以她的立場,不適合去干涉砂忍村的事情,於是他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直到最近,鳴人叫住他,問他:「你怎麼還讓手鞠干涉砂忍村的事情」時,他才知道原來手鞠仍舊沒有抽身。
這次回來,他便是為了向手鞠確認她有沒有干涉砂忍村的事務。然而當鹿代以直率的眼神看著他時,他還是不忍心告訴鹿代,他回來的目的。
「媽媽是異鄉人。她很寂寞,所以舅舅他們總是來探望她。」
鹿代看著鹿丸,往前踏了一步。
他如今的個頭也到了他的胸前,再過不了多久,或許鹿代的身高便會超過鹿丸也不一定。
「媽媽說,她以身為砂忍村的忍者為傲,她說總有一天她想回去那片大漠。爸爸,你為什麼不多陪媽媽一些?就算有小櫻阿姨她們在,也沒有比你陪在她身邊有用。」
鹿代說完話,轉身回到屋內。
他在屋內與手鞠的談話平淡無奇,鹿丸又何嘗不知道手鞠思鄉情切。
但他的家鄉在木葉,他愛的人現在也在木葉。
他不希望手鞠離開身邊,不希望她去思念那片大漠。

夜深,鹿丸這才捻熄那不知道是第幾根的菸。
回到屋內,輕輕關上房門的同時,床頭上暖黃的燈被打了開來。
手鞠平靜的望著他。
「有話要說吧?」
「不。鹿代說了很多,我沒什麼好說的。」
手鞠沉默片刻,開口:「你說謊。你有話想問我吧。」
「確實。妳為什麼還在干涉砂忍村的事情?」
將這句話拋出,鹿丸看見手鞠咬住了下唇,被咬住的下唇漸漸泛白,而她的手抓住了被褥。
「干涉?確實以我的身份已經不適合再去了解砂忍村內部的狀況。但我是他們的姐姐,家人有困擾,我連協助的權利都沒有?」
就是這樣。
鹿丸忍不住想,他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樣的手鞠了。
以前的手鞠便是這樣,容易激動卻比誰都坦率。
「不,妳當然有權利。但村子的事情與家人的事情妳得分開。」
聽出了鹿丸的話中有話,手鞠關掉了燈。
她背過身去,倔強的模樣讓鹿丸嘆了口氣。
手鞠是聰明人,應該已經聽出了他的意思。
「……我一直都分得很清楚。但奈良鹿丸,我必須提醒你一件事。無論我人在哪裡,那片大漠都是我的故鄉,而我的家人想與我說什麼,都是你們無權干涉的。」
手鞠在控訴他們將她視為囚犯。
鹿丸也覺得這樣的限制太過,但那畢竟是顧問的決定,他一個上忍無權去改變。

懷揣著各自的心思,翌日一早鹿丸便離開了家。
「媽,爸爸今天回來嗎?」
一面吃著早餐,鹿代開口問道,眼神稍微打量了下手鞠的面容。
「也許吧。」
這麼回答,手鞠將最後的早餐送入口中。
「趕快出門了。」
催促著鹿丸去上課,手鞠收拾起那些碗盤。
她累了。疲倦於那些時不時的小爭吵。
持續了一整天的打掃,手鞠放下了手中的抹布,看了看逐漸被染紅的天空。
「手鞠,我有話想跟妳說。」
手鞠回過頭,看著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背後的鹿丸,愣了愣後便點點頭答應。
「說吧。」
「我們帶鹿代一起,回去砂忍村走走吧。」
看著說出這句話的鹿丸,手鞠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你說什麼?」
「我們回去砂忍村一趟吧。妳不是,很想念妳的故鄉嗎?」

白天,鹿丸辦公時遇到了來送飯的雛田。
那時鹿丸正與鳴人討論手鞠的事情,而雛田則在同時輕聲開口,說:「鹿丸君為什麼不偶爾陪手鞠回家一趟呢?你也知道,手鞠很想念那片大漠吧?」
只是偶爾,何妨?
鹿丸被雛田這麼一問,竟有些啞口無言。
他確實害怕手鞠回去了便不願再回來,然而她卻也任勞任怨的在木葉住了這麼長的年華。
幾經思考,最終鹿丸向手鞠說出了這個提案。
手鞠果然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她應允的極快,快到讓鹿丸意識到她有多麼懷念那個養育她成長的地方。
他有些明白了雛田的意思。
“如果手鞠真的想離開你,那麼她早就付諸實行了。因為她是一個充滿行動力的人。你心裡明白卻還在逃避的,難道不是她那兩個家人嗎?”
雛田的話讓鹿丸徹底清醒。片刻,鹿丸伸手擁抱了手鞠。
「你又怎麼了?」
「讓妳一個人忍耐了這麼久,對不起。」

門口,鹿代輕輕關上了門。
他喜歡手鞠的笑顏,他想趕快成長為一個能夠保護手鞠的大人。
誰都不能欺負生養他的母親,即使是他的父親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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