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發刀
*剛到家就得想怎麼發刀才不會太痛,還是乾脆一路痛到底好
*意識流的尊多
*可以的話請繼續往下閱讀,謝謝!
安娜從來到吠舞羅後,就一直都沒有笑過。
起初草薙並不是很擔心,只要十束在,要讓安娜露出笑容也是遲早的事情。
但安娜始終沒有笑容。
草薙朝十束投去詢問的目光,卻換來十束有些苦笑的面容。
十束走到草薙身邊,輕輕開口:「安娜的防備心很強呢。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能夠露出笑容的。」
當然,有關安娜預言他在周防身邊活不久的事情,他並沒有要透露給其他人知道的意思。
這種事情,只要他自己心裡清楚就好。
——得在有限的時間內,盡量留給周防「活下去」的理由才行。
又過了幾日。
十束走到安娜身邊,朝她露出與平時無異的笑容。
「我們去玩吧?」
安娜沒有開口,但她還是握住了十束伸過來的那隻手。
「吶、安娜,妳有想保護的人嗎?」
「……穗波。我想保護穗波。」
看著這麼回答的安娜,十束摸了摸她的頭。
「穗波老師是個好人呢。她一定很疼愛安娜。」
安娜抬起頭,看向了仍舊笑著的十束。
「多多良,也有想保護的人嗎?」
「嗯,有哦。在吠舞羅的大家,我都想保護呀。當然安娜也是。」
十束笑著說道,接著又露出有些困擾的神情。
「不過草薙哥一定會說我只要顧好自己就好,畢竟我在吠舞羅實在是最弱的人呢。」
模仿著草薙的語氣,十束成功的逗笑了安娜。
「哦!就是這個!安娜的笑容非常可愛哦!」
聽見十束的話,安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剛才,她笑了嗎?這樣,真的可以嗎?
接著,安娜迎來了實驗的終結。
多虧了吠舞羅的各位,她被十束與周防保護著離開了非法實驗的研究所——儘管她也為此而失去了穗波。
當穗波因為兔子的干涉而忘記了她之後,她便沒有可以回去的歸處了。
看著這樣的安娜,十束再次朝她伸出手。
「安娜想成為king的盟臣嗎?」
看著這樣的十束,安娜又看向了周防。
可以嗎?這樣的她。
可以嗎?將吠舞羅視為她的「家」。
見周防沒有拒絕的模樣,安娜開口:「我想成為尊的盟臣,想要和大家在一起,可以嗎?尊。」
周防看了看她,寬大的手有些粗魯的揉了揉她的頭,他說:「隨妳喜歡。」
安娜笑了。
她在吠舞羅過得真的很快樂。
十束每天都會有不同的花樣逗她還有周防,讓他們笑得開心,以至於她根本忘了她曾對十束說過那樣的預言——待在那個人身邊,你活不久。
於是那日來臨時,她只是拽緊了衣服的裙襬,咬緊下唇,看著周防沒什麼改變的神情,以及草薙匆匆出門的背影,接著回到自己的房間內,掩面大哭。
最初接納她的人是穗波,但一直想踏入她的內心,讓她開懷大笑的人是十束。
當初她在研究所內,被迫進行那樣的實驗,刺激她的痛覺,而她堅持下去只是為了穗波平安,就這樣她在那裡過了許多年,直到穗波帶著她來到吠舞羅,遇見了十束他們。
她才學會怎麼重新去笑,才有一種被更多人接納的感覺。
然而對她來說同樣重要的人卻無情的被殺死了。
她在房內哭著,聽見周防佇足在她房門口的腳步聲。
片刻後,她聽見周防說:「抱歉,安娜。」
安娜停下了哭泣,打開門時只看見周防走進房內的背影,以及並未控制的關門聲,用力而刺耳。
——多多良,沒有你的話,尊就不會停下腳步,已經沒有辦法阻止尊了。